假如莫提斯被生了出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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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名：从自交到杂交再到回交的黄瓜成长日志。mujica包不来饺子？诶！我有个点子，不如从素世找到睦开始😃包。大抵是素世一个晃神，在莫提斯身上跌跌撞撞了三天三夜，然后睦把莫提斯生出来的故事。*重度癫文警告，但我觉得我写得比mujica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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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镇楼无关，以下是其实没什么用的前情提要。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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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世在睦身上跌跌撞撞了三天三夜，莫提斯在医院中出生。睦被莫提斯称作妈妈，但莫提斯才是真正与素世**的那个人。mygo与老c团成员对此感到不可置信，爱音的手指被泡皱。睦入赘丰川家，以解决继承问题。其他不必展开，故事是小莫的自交、杂交、回交之旅。———为大家理解故事写的前情提要。其实一切都不重要，反正我已经疯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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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饱足的人类都在追求另一具身体的温度。—题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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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提斯长得很快。第一天还只是个光溜溜的婴儿，第二天就长到楚平方那么高了。可惜，也许是出于基因限制的缘故，莫提斯的生长于第七天止步—刚好与睦同高。今天是莫提斯出生的第十三天。她躲在祥子阿姨的房门背后，缩着身子坐在地上，咬着嘴唇自交。祥子阿姨极力压抑喘息声中间夹杂着睦妈妈清晰平淡的抚慰，像是一头探头探脑的小怪物，从粉色大门的背后伸出，和莫提斯撞了个满怀。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，只觉得脑中的虚影忽然变得清晰，身体自己动了起来。木地板很冰凉，莫提斯有点发抖。她尽力伸出左手，试着拥抱幻觉中的影子。棕影在莫提斯身躯上奋力耕耘，手势与莫提斯的右手完全重合。莫提斯的手指从棕发中间穿过去，摸了个空。冷倒不是什么特别所谓的事。莫提斯想，但是身上很奇怪，又麻又痒，忍不住要叫出声。可一股古怪的羞涩感始终在莫提斯的心中挥之不去，也许是因为阿姨和妈妈就在身后？莫提斯问自己。祥子阿姨的声音渐渐大起来，先是从牙缝中挤出的低嚎，然后化作彻底忘情的大叫。莫提斯趁着祥子阿姨的声音，也低低的呼喊我来，在颤抖中完成了第一次自交实践。睦的叹气声在被日光灯管照亮的走廊中回荡。莫提斯飞快地提起白色布料，跑到洗手间中。落地镜映照出一张玩偶似的脸蛋。绿发垂下，映衬出中间一对狰狞的金眸。她全都想起来了。莫提斯双手撑住洗漱台的边沿，眼角突兀地流下泪，却逐渐勾起一个夸张的笑脸。不好，布料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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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提斯知道那个棕发“寡妇”是谁，也知道自己妈妈，自己“阿姨”的身份。这事可就说来话长了，莫提斯想。她光是知道吉他手的手指硬，可哪能知道长崎素世一个玩贝斯的…莫提斯的脸涨得通红。不是什么贝斯不贝斯的问题，她完全被胁迫的！胁迫的，并不发自于本心。而且，明明是自己…为什么被生出来的不是睦？耻辱，天大的耻辱。莫提斯想。也不是完没有好处，至少自己得到了机会—成为人类的机会。“小莫的…怎么皱成这样？”蓝发少女惊讶地拾起床上的白色布料，右手食指亲昵地在莫提斯的脸颊上刮了刮。“是不是尿床了？”像是在凌晨升起的太阳，莫提斯的脸红完了。丰！川！祥！子！“不要闻啊！！！！！”莫提斯大声喊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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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若叶睦名义上的妻子，丰川祥子对莫提斯怀抱有一种复杂的情感。一方面来讲，莫提斯是素世与睦的孩子，祥子很难完全心无芥蒂地接纳她。另一方面，虽然祥子自认手指灵活，但睦从来没有感觉。是的，没有感觉。睦的一切夸张表情与动作不过是完美的表演。每次制造人类时，祥子的内心都如同手指处传来的触感一般干涩。她们之间有爱，却不能拥有💝。💝本来就是污秽的东西，与爱没有必然的联系。祥子这般安慰自己。然后便在接连不断的叫喊声中达到了顶峰。💝无疑是表达情绪最好的工具。意乱情迷，心神震荡时的自然流露足以战胜一切山盟海誓，亲身体验过的祥子明白这一点，也不得不为此感到恐惧。这恐惧无形无状，时隐时现，就像风一般时不时地侵袭祥子的心脏。她越是接近顶峰，这种恐惧便越清晰强烈。无上的快感中总要夹杂着无穷无尽的恐惧。它们纠缠不清，同为一体，紧紧束住蓝发女孩的颈脖，让她无法呼吸。也许，睦的心也不属于自己。…莫提斯越来越像睦了，如果不是衣装上的不同，祥子也很难分清二人。想这些干嘛呢？祥子微微一笑，一面与莫提斯打打闹闹，一面在莫提斯卧房中忙碌。睦回来了，莫提斯也活了过来，有什么好担心的呢？不过是音乐梦想越发遥远，像候鸟一般飞走了而已。她得补偿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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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容易送走了祥子，莫提斯一拳锤在了被窝上。睦妈妈，祥子阿姨。也亏自己叫得出口！她乖乖穿上祥子找来的纯白大衣，从门后探出头，望了望左右走廊，发现没人以后便悄悄地溜到了大门口。时候尚早，太阳不是很大，浅浅的白光笼罩在水泥街道上，空气清新。莫提斯在路上立定，拿出手机，向“妈妈”和“阿姨”发消息说她今天打算去街上逛逛。祥子很快回了消息，要她带上钥匙。睦那边则一直未读。丰川老登有意栽培睦，渐渐把一些事交给她作为磨练，一般只在晚上有时间。莫提斯走入大门时，祥子已在客厅里候着了。她手拿着钥匙，脚下不断地挪动小步，就好像连怎么站才好也不知道了。莫提斯接过以后，没有打招呼，径直走回街道。十七岁的祥子立在大门口，久久地凝望莫提斯的背影。晃动的白色衣裙消失在拐角，四只麻雀从天空飞下，在莫提斯走过的路上蹦蹦跳跳，啄食着地上的沙砾。微风划过，几缕蓝色的发丝挠过面颊。偌大的丰川宅中只剩下祥子与仆人。她忽然感到自己已经老了。祥子走到放有人偶的钢琴边，手扶过琴盖。虽然已久不弹，但仍光洁如新。mujica停止活动后，仆人触碰它的次数比祥子更多。少女掀起琴盖，弹奏起轻快的乐曲。如果千早爱音在场，大概会认出这是她与祥子初遇时听见的那首曲子。忧伤随着音符在空气中一节又一节的跳动，高高低低，如泣如诉。但听曲子的人已经不在了。爱音如坐在沙发上，百无聊赖地拨弄着吉他。吉他在手指无意识地拨弄下发出带有节奏的声音。爱音忽然愣住了。这声音叫她想起一个午后，阳光从玻璃窗中洒入，在空气中温暖地弥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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祥子与爱音在家中孤独地守望时，睦和素世正在一间拉上窗帘的小房间中阴暗地交叠。无光，混乱，散乱摆放于地面的杂物和吉他。这不是若叶睦的家，而是二人打造的，模拟“那三天”的复制房间。素世完成了释放，倚在睦的肩上微微喘气。睦微笑着搂住素世的肩，心中却装着别的东西。大海会记住第一阵风的形状，哪怕千年万年，一切海浪都只是对风的描摹。睦也是如此。那三天的错误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了不可替代的的痕迹。她本能地在祥子的唇齿间寻找素世的话语，在祥子的手指中寻找素世的律动。她感到愧疚，以及背弃道德，令人心惊肉跳的愉悦。她正在滑向深渊，可她别无他法。这正确吗？睦在心中问自己。她在实质上对那三天一无所知，她的心并不渴求素世。她爱祥子，她希望祥子能..在床上休息了一阵的素世调整过气息，缓缓探出手指。睦纤弱的身躯微微颤抖起来。她闭上眼，轻轻地呼唤起素世的名字。她多希望自己的身躯也能对祥子做出这般反应。但她能做的，唯有一遍又一遍地对素世斥诸祥子无法引导出的疯狂与爱意。她的爱在欲望中沉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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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掀起风浪，我驶着小船。素世惬意地在睦的身上指点江山，享受睦全心全意地依赖与呼唤。与肉体的快感相比，这种拥抱与安抚她人的感觉更让她上瘾。在小小的房间中，素世的手指似乎成为了世界的主宰，引导着睦的一切动静。就像向海中投掷石子一般，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会激起一阵响动，每一次挑逗都必然会得到回应。最终，睦无力地伏在素世的身上，头埋在她胸前，低低地哭泣起来。素世的眼中闪过怜爱，敞开胸怀，接纳了睦。其实她对睦的眼泪也没什么兴趣。从很小的时候起，素世就意识到自己是女通讯录，无可救药的那种。但和寻常的通讯录不同，素世并不想同其他女生建立传统意义上的恋爱关系。她渴望家。想要得到她在过去生活中缺失的东西。所以，她选择自己成为母亲。爱音是一个幼稚而贫瘠的女性。素世喜欢她。但她身上那种奇奇怪怪的骄傲感，以及烂得可怕的“吉他弹奏”技巧实在是很难满足素世。说实话，素世甚至不清楚自己是如何爱上爱音的。这是一种完全游离于过去素世情感以外的爱意。突如其来，胆大包天，色厉内荏，就像是一头自以为狡猾的白狐傻乎乎地在素世心中乱闯。陌生、新奇，却又神奇的丝毫不让素世觉得讨厌。睦的哭声渐渐止息住。绿发女孩抬起头，金眸中罩着一层动人的水膜，脸上泪痕斑驳，有些脏兮兮的。素世轻轻抚弄着她的头发。在拉上窗帘的小房间中阴暗交叠的二人，心中想着的却是孤独地在房间中守望的祥与爱音。过了一会儿，二人都平静下来，穿好衣物，洗去痕迹，离开了房间。她们面色冷漠，目光偏离，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。如果💝与爱能分离，睦想，也许我就不会再感到迷惘了。她的意思是，要不让其他人来满足祥子..她打开了line，愣了一下，匆匆发出一条消息，接着便赶上了一辆作者不知道名字的高档轿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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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了。祥子拿起罐装啤酒。她的面前是钢琴，身后是漆黑。啤酒没能打开，也没能放下。祥子一直拿着，眼睛藏在黑暗中。都市的欲望是沸腾的灯火与深蓝色。作者不知道名字的高档轿车疾驰而过，溅起路边的雨。立希在地下室里惨叫，皮肉与海玲的鞭子贴合。爱音继续饰演愚蠢微笑，骨头里的冬天悄然生长。灯透过窗户，看见星空中自己的倒影。初华激动地揣着包裹，将其一分为二。金属闪着光坠落，倒映在mana不知或是假装不知的眼眸中。丰川清告弯着腰，捏得金属易拉罐嘎吱作响，他将酒举起。酒罐落下，钢琴在颤抖中发出巨大的声响。丰川祥子栽倒在地。“您还好么？”有人问。“没事。”祥子说。她站起身，扇了自己一巴掌。接着用虎牙咬住手腕，疼痛和血腥味一同传入大脑。蓝发女孩忽然想唱歌。她摸索着逃回自己与睦的房间，凭着印象将房门锁上，用还留有白日战斗痕迹的被子捂住脑袋。祥子激烈地喘着气，任凭神经系统报警也不肯松口。这似乎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，对抗的双方都是她本人。胜利的奖品是干涸的血管与死亡。灯伸出手，拥抱星星。立希呐喊，嘲讽海玲乐队的解散。睦对着路口指示灯红色的独眼皱眉。素世饰演无可奈何的迁就。初华拦下计程车，笑容凝固在喜悦的顶颠。滋啦——丰川清告掷出啤酒罐，又拉开第二瓶的拉环。“好想成为人类啊。”祥子小口小口地舔舐着伤口。眼泪挂在眼中，稍有不慎就会跌下，在床垫上粉碎成深色的斑块。疼痛让少女时不时抽动身躯，头发与沉重的棉被摩擦。“好想。”“成为人类…”丰川清告的身子就像路边流氓对他竖起的中指一般，竖得直直的。烟灰缸中还未熄灭的烟头吐出烟线，地上满是散落的干瘪易拉罐。丰川清高的脚比它们更高一些，在空中轻轻晃荡。灯的手贴在窗户上，什么也没摸到。爱音与素世相对无言，谁也不愿率先移开眼。立希的眼合上，海玲将她从墙上取下。初华兴奋地驶向未来，mana宁静地回望过去的相片。月之森的黄瓜死掉了。还没来得及开花。苦来兮苦撕裂得不可形容，变成了一道大伤口。有人逃了出去，有人还陷在谷底。那是大少女乐队时代照不到的地方。两辆车同时抵达丰川宅门口。